Tuesday, April 20, 2010

书桌

我终于有了一张书桌。

拖了好久的计划,终于落实。

原本以为,有了自己的家,就可以有一间书房,所以一直坚持不要在卧室里摆张书桌,卧室是休息的地方。

不过,最后还是向现实低头了。

这么大家子,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有家人来访,朋友到游。

从小就在大家庭里生长的我,就爱这种人多的热闹,顿时温暖冷冰冰房子的感觉!

家里的房间不够用,我的书房根本就是奢华。

正因为是个大家庭的孩子,我从小就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,很多东西是公用的,性格使然,我不会像外甥女一样宣示自己的领土,东西总是乱放,所以养成现在说的好听一点是不拘小节,事实上确实杂乱无比的性格!

记得,刚开始的时候,妈妈还特地嘱人替我做了一个书桌,不过,最后没有纪律的自己将桌子搞得超乱。小时候,我的秘密基地总是不停转移,从原先的书桌,但因为书桌不在实视线范围内,觉得不够严密,所以就把少有的几本心情笔记等等转移到了床头。

那时,我和外甥女两人共睡一张样式很就的双人床。床头还有摆设柜,中间部分用两片玻璃作成了推拉门,看得到我摆在里面的瓷娃娃,而左右两侧是开放试的柜子,都放着一些书本、纸张等杂物。

回到了我的书桌,真正有属于自己的书桌是在英国的时候。那时不用与人同房,桌子也完全是自己的,感觉很好,温习功课时,相当有冲劲。那也该是为什么考取执业证书时,就算大老远非得坐一个小时的计程车,我也要把书桌买回家的原因。

那是我要开战的重要武器!

搬家的时候,最终因为书桌太大了,不得不放弃战友。

如今,我又有新的战友(其实,是从外甥女以前的住所A回来的循环物),全副武装,我要开战了。读更多书,写更多字。

呵呵。。。。。

Sunday, April 18, 2010

《巨流河》

读了齐邦瑗的作品—《巨流河》,心情的起伏大的让我有点意外。

书迟迟未能看完,因为对张大非的那一段,一直流连忘返。

一段没有成形的爱情,一段深埋心底的故事,一个用一辈子来记得的人。

书里写到齐邦瑗和青梅竹马张大非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,我看来好几遍。

那一场骤雨,仿佛是老天爷对这两个前路茫茫的年轻人的怜悯。

雨水将两个人拉近,这一生他们再也没有如此靠近的机会了。

最后一句:今生,我未再见他一面,读的我的心都碎了。

在那个生命极其脆弱的大时代,家园饱受战火凌辱的年代,有多少这样正在萌芽,而看似微不足道的爱情故事呢?